13瓔珞
很软……
带着肉体的馨香……
易臣用脸庞贴近了女体,一点一点由她的颈窝向下蹭着,怀里的女子稍稍扭
动了几下就不再反抗,任由他肆虐。完美的线条被按在满是汗液的浑厚身体上,
饱满的乳房起伏渐快,不断的压向易臣的胸膛……已经耐不住折磨,他的自己的
舌头伸了出来,沿着美好的胸线,一面舔着,一面退开包裹住酥胸的衣物,热烈
的吸吮着女子吹弹可破的肌肤……满鼻的乳香。
直到,整对乳房上满是水津津的唾液……早已丧失了思维能力的男人,彻底
臣服在男性的欲望之中,眼前淡粉色的突出颤颤的诱惑着易臣,慢慢膨胀。他一
口就嘬住了俏嫩嫩的乳头,舌头的动作变得粗鲁放肆,围着这颗粒反复兜转扫弄,
不久还用牙齿的啃咬,轻轻拖拽。
「别,爷……疼啊!」璎珞轻颤起来。乳尖上的刺激,酥麻掺杂了疼痛,痛
苦并快乐着。她听得到自己的心脏碰碰乱撞,只觉得浑身的肌肤都在发烫,激荡
洗刷着她的神经,小腹内一股股暖流肆意下行,使得她的腿间酥软浑热……
易臣因为她的抗议而分外兴奋,一把扯掉了她身上多余的料子。粗糙的大掌
不断的磨蹭着滑嫩的身子,寻找每一处凸翘和柔软,尽情揉捏着娇小却丰满的胴
体,带出怀里女子更多的嗡咛。
药力令攀升,易臣的身体越来越热,动作越发急切,他翻身把女子压在了圆
桌之上……
「嗯……」铃音般孱弱的吟哦声激发了他无限的掠夺欲,毫无顾忌的分开了
她的双腿……
璎珞软软的抗拒,奈何力气弱小。双腿大敞摇开的,让她觉得凉风灌入,而
且最为隐秘的部位竟然就这样曝露在陌生男人的面前……羞耻和恐惧让她像极了
恐慌中的小鹿,惊惶而美丽的双眸更加令易臣激动。
望向她的腿间,丛林下泽国一片,美不胜收……易臣粗喘着摸了过去,手指
沿着丘壑骚动,进而又分开那两片粉红的肉瓣,可爱圆硬的肉芽浸泡在稀滑的光
亮中,剔透诱人,而阴核下方的肉穴儿正开开合合。
他忍不住用手指揉了揉又揪了揪水光中的肉芽,女子的唇齿间立时漫出了娇
啼……
璎珞第一次感受到外人对自己阴阜的抚摸,那手指每每蹂躏那小颗粒,都令
她霎时间僵住身体,尿意连连,簌簌带电……
易臣修长的手指玩弄过小小花蒂,紧接着就毫不客气的捅进了下面的穴而中,
就势滑了滑转了几下。璎珞猛的紧张的承受着体内异物的窜动,他点过的软壁,
全都激的璎珞不断收缩。
好紧,当易臣的手指顺了出来,带出了满指的蜜液,处子销魂的体液香气缭
绕,非常蛊惑……胡乱的掳下裤子,易臣举出早已昂扬的硕硬分身,圆儿硕大的
蘑菇头对进粉色肉贝中,挤在了穴口处……旋转着,沾满了还有温度的滑滑液体
……
「爷,慢点,求求你……慢点」璎珞害怕的哀求起来,可是她哪里知道,被
药控制的易臣根本听不到她的祈求声「哦……」男人一声闷叫,柔韧穿刺而入。
「啊…………不要,太大了,太大了,会疼,唔唔唔……」璎珞疼得突然反
抗挣扎起来,腰儿不断的向後蹭,妄图摆脱戳入自己的男剑。正感受到紧致和滚
烫的易臣根本不会放开那舒畅的热源。他一把扡住璎珞的小腰,生生往自己的方
向狂按下,开始了激烈凶猛的抽查……
「不……」璎珞无助的叫了出来,眼泪立时崩堤。
灼硬的分身狠狠地砸进紧紧的的窄道,顶住软软的肉壁,向更深处冲进,一
点点发掘更深的内里,所到之处都激发着肉壁一波波颤抖的蠕动……蠕动之中又
慢慢潜出更多蜜液……使得每一下插入抽出都噗呲带响。不断抽进的易臣把身子
的女子的腿压的更开,方便自己的昂藏更加深入滚烫湿滑的蜜壶深处……
挺进复挺进的动作一下下,激烈疯狂……
璎珞的哭泣声渐渐消淡,取而代之的,是随着猛烈的插入而产生的呻吟声…
…「啊!啊……啊……」震撼的快感像潮水一样随着易臣的一下下挺入而一波波
袭来……她颤抖着不断的痉挛,收缩着蜜境。
分身被挤压得异常疼痛的易臣压住璎珞的腿,更好的掌控住她的身体,就开
始了疯狂的抽动,就像是要报复一样……
淫靡的水液沾湿了两人的股沟……易臣突然沉下腰再次加快了抽查的速度璎
珞的娇憨的呻吟已经碎不成声,闪电一遍遍刷过全身,灭顶的高潮令人的她的蜜
壶用力收缩,全身颤抖不已……此时,易臣大吼一声,将肉龙埋进璎珞身体的最
深处,精华喷泄而出,尽落在璎珞体内!
良久,粗喘着气的璎珞恢复了意志,慢慢抬起胳膊,想要拭去额头汗水、抚
平脸颊上散乱的头发。她这才发现自己软的已经几乎不会用力了,全身散架一般。
只是正当她祈祷这场混战终於要结束的时候,自己身体里那条肉龙复苏了,灼热
滚烫的温度和勃起挺直的巨大吓住了她……她惊异看向之前高潮的时候已经趴在
她身上的男人……
「爷,不要啊……不要了………………」
14隔牆
易臣慢慢直起身,稍稍见红的眼睛,充满了欲求不满的迫切……
他抓住璎珞的手,直接把她的身子拉了起来,用双手用力的捧住她的脸,嘴
中喃喃的重复着……
「表妹──表妹──」
「我不是……」璎珞正要解释,可是易臣楞楞的用自己的嘴堵住了她的。
唇齿相磨,双舌嬉戏,难解难分。
易臣抱起她,任由自己在她的热穴中再次彪悍。而璎珞的手臂也顺势环住他
的脖子,双腿勾住他的窄臀。两人上上下下相互攀连着……
璎珞被易臣抱着,直到後背顶在了一面墙上。借着墙壁的支撑,易臣又开始
了肆无忌惮的冲撞,每顶到更深的一处,引起璎珞的战栗,他就「表妹,胭儿」
的呢喃不止……
而被热龙插得狂乱不已的璎珞,已经颠的说不出话了,可是「连暖床丫头都
算不上,只是一个替代品」的认知扯动了她压抑已久的心,生生的发疼了。
攻势来的更加猛烈,易臣像是要榨干璎珞的所有力气一样,不断侵占她,越
来越粗鲁。已经从後方进入璎珞身体的他,一边猛烈的进击,一遍用手拨开了她
白嫩嫩的臀瓣,抹了下早已沾满樱色耻丘上的爱液和精液,揉向了可爱的菊穴。
他的左手的食指一点塞进了她的菊穴,慢慢的顶入着,「表妹,我也要你爽!」
璎珞吓得,雪白的臀部慌乱的扭动起来……「不…………」
易臣只感觉自己的手指被那一环嫩肉褶皱包住,肉壁特别紧致……再顺着手
中的已有的滑液逐渐开始抽动,很快就和自己的肉龙在水穴中挺进的频率相一致
了。他邪肆的又插进一指,不时还用手指四处按压……璎珞被撩拨的娇唤不止,
扶着墙壁的胳膊已经发软,扒住墙上的木雕饰物勉强支撑着。
当菊穴里的手指和水穴中的热龙同时攻击了璎珞体内一处嫩壁,她尖叫一声,
就向地面伏去。易臣迅速用空闲的那只手拖住她的腰儿,帮她支撑着,接着又俯
身贴在她的背上,撞一下,「我爱你,表妹」又撞一下「胭儿,你属於我,你是
我的」。璎珞的内壁猛然加紧了他的热龙……
易臣便向着刚刚刺激了璎珞的位置,不断猛击过去……
璎珞的水穴开始了疯狂的收缩,而她嘴中的呜咽声也好像拧在一起挤出来似
的,哼哼着哭了求了起来「不行,不行了……要坏掉了,呜呜呜,嗯……啊──
──」
易臣只是托着她的腰,手指玩弄得她全身痉挛……在一次次紧绷的夹击下,
阴茎顶进了璎珞的最深处,猛窜多下,瞬间释放了积蓄的所有精华……
这一厢酣战淋漓,一墙之隔的另一厢才正进入高潮看着易臣压住那女子的时
候,胭墨的双目就已圆睁,直傻傻的愣在那里。而当易臣进入那女子的身体的时
候,她知道自己的心儿已经随着脸庞的泪珠一同滑落了。浓情蜜意都抵不住眼前
的震撼以及他所造成的创痛与悲伤。
当韩沐再度近身抚摸她的时候,她已不躲闪,因为不知还能怎麽躲。最大的
期望,已经为面前的这一幕滑落了……
韩沐的抚摸,缓慢而温柔……第一次在她的胸乳中以这样的方式触摸着她的
乳头。他的脸贴在她的颈侧,等待着她的呼吸加速。他很有耐心,始终没有下探,
这次要等着她主动沦落。
耳畔可以闻到墙壁另一侧的激烈声声。胭墨也是第一次没有排斥韩沐的逗弄
……
15焦灼
肌肤渐渐感知了韩沐双手上粗糙的掌茧……胭墨完没有任何思考,呆滞的任
韩沐为所欲为,脸颊因为他制造出来的热潮而泛红。。刚刚被刺伤的心在这手掌
的安抚下,不再那麽疼痛;已经变得冰冷了,或者与其承受背叛的痛苦,堕落沈
沦下去……好像并不可怕。那双轻轻拂动的手掌,就这样,正在以一个邀请者的
姿态诱惑着她……慢慢的,韩沐的头压了下去,咬出堵在胭墨嘴中的布,寻找芳
香的唇齿,轻轻吸吮起来。
胭墨由着韩沐在自己的唇齿间一阵嘬吮。她的小舌无意碰触了下正在自己口
中探索的韩沐的悍舌。韩沐一怔,迅速在口中追逐而去。胭墨吓了一跳,往回收
拢自己。韩沐企会放过这样的机会,他伸手按住了胭墨的脑袋,不许她乱动,接
着又在她的嘴中锁住她的小舌,不叫她退却……从未有过的激流从胭墨的心房出
发直冲向全身的肌肤,热热的带起一片片粉嫩红晕。不同於表哥的吻,也不同於
之前任何韩沐自己的霸道的亲吻,崭新的、温柔的甚至是快意的吮吻。
外裙滑落,精致的肚兜掩不住,两轮圆满的线条,娇俏的凸点可爱诱人。面
对胭墨的顺从,韩沐根本忘记了此次要彻底击碎胭墨可怜的自尊的目的,他想得
到、想拥有、想占有更多的……一吻结束,韩沐就解开退掉了胭墨的衣裙。
他的手滑过她如玉的颈,香华的肩,白藕般的玉臂……拉开捆缚在手腕上的
布条,回身抽向那把刀的环扣,石板俨然合拢。
胭墨面对着韩沐,依旧梨花带雨的稚嫩小脸缓缓抬起,眼光中透露出无奈的
屈服,直直的盯向韩沐的眼睛。「是你,对不对……你让他做出这等苟且……」
她不傻,受到一连几夜的欺淩,她明白他的怨恨,见不得她的幸福,更要亲手掐
灭她的希望。既然如此,他成功了,她唯一的希望恰恰给了她最重的一击,伤的
她如进冰窖。
韩沐的手环住她,回以同样的直视,只是目光中尽是诱惑和邀请。两双眸子,
如此相对良久……
她闭上眼睛,麻木的认可了这个闯进自己的人生的、无比陌生却也亲密无间
的男人。他们留着同样的血液,他们形同仇人,他们超越了兄妹做了不论之事…
…复杂矛盾的心里,本应该有一块不染纤尘的静地留给表哥,但是表哥却在墙的
那边与陌生女人滚在一起。那块静地消失了,连同自己的身体一起落进了滚滚红
尘的无尽孽障之中了。
「……傻傻认为自己被表哥背叛干干脆脆恨着过活,和明知他被陷害了却欲
救不得、睁着双眼哭瞎了也挣不开摆脱不了,无法冲过去,哪个更让你觉得痛?」
他不是要木头,能得到有激烈情绪的人才有征服的快感。「我告诉你,确实是我!
塞个女人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其实很简单!但是揭穿了你能怎麽样,告诉他,你
被你亲哥上了?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说着韩沐的手指一点一点按在胭墨的
朱唇,胸乳,两腿之间,「都被摸过啃过?!」
雪白的身体一颤。这就是事实,她早就已经不属於表哥了,在那个夜晚,她
先於表哥背叛了那份青涩的爱,尽管是被迫的,但是她其实已经身在地狱之中了,
还有什麽资格要求易臣的忠诚呐!
韩沐歪了歪嘴,讥笑出声「现在你心里明白了麽?!你根本救不了自己,就
像刚才你救不了你表哥一样!而且你必须乖乖听话!不然,就不是单单的『看着
你表哥背叛你』那麽简单了……当然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为他表演一场淋漓尽致
的活春宫,我,是不会介意的!」
恶毒的威胁尚未说完,胭墨痛哭出声…………「你要对他说什麽!!!我已
经愿意了,还不够麽,我愿意了!!我刚才已经没有再反抗了!!你不要告诉他!」
她几乎是在苦苦哀求了,手臂去拉拽韩沐的衣服,「你把我怎麽样都可以,请你
别告诉他…………求求你了…………」她不顾一切的表现出了自己最大的弱点。
看到她反应,韩沐顿时生起一股无名火,他不过是想胁迫她服从自己而已,
她那麽着急,那麽担心那个男人知道她的事儿麽!!!!「可以,我可以不告诉
他。但是你要自己去说!」愤怒来的很离谱,但是他现在只想彻底斩断他们俩的
联系!
「什麽」胭墨猛然抬头,瞪圆了眼睛嘴唇哆嗦着。
「别怕,我………………当然不是要你去说你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只是……
要你……赶走他,撵走他,和他划清界线。你可以做小人,可以做喜新厌旧,甚
至可以充分利用墙另外一边那个现在还躺在他怀里的女人。总之,要他永不回头,
要他痛彻心扉!否则…………记得我之前说过的话!」韩沐伸手拉过胭墨,捻住
她的下巴,「今天的戏码就会再度上演,只不过……当着窥者的双眼,像过会儿
那样淫荡的求饶的恐怕就是我的好妹妹──润儿,你了!」
他一把抱起惊呆的胭墨走向了床幔之间……
16取悅(上)
韩沐放下胭墨,居高临下俯视着躲进床内的她,「过来!」
胭墨绞着手指,低头不愿看着他。可是,灼人的视线炽烈的烧过自己赤裸的
肌肤,好难堪……
「润儿,不听话了麽……哥哥的耐心有限!」催促声靠近了她一些,「过来
伺候我宽衣,快点!」他就是要她主动来取悦自己。
胭墨闻言,娥眉深锁,双手探向了韩沐的衣襟,磨蹭着解开他的衣服。脱掉
外衫,去解下一圈圈的缠腰玉带时,挺翘的乳尖总是贴到了韩沐的腹部,胭墨的
耳根阵阵发热……晕黄的烛光,点映她的无措。当脱得只剩下白色亵衣,她便不
敢继续下去了,跪坐在床上………「可以了麽……这样……」
「我没说停,你就继续!」他很享受这个过程,看着她的动作越来越慢,脸
色也变得赤赧,他就会更迫切,恨不得抓住那小脸使劲的吻下去。
不敢看向韩沐的眼睛,胭墨逼着自己盯着自己的双手。芊芊玉指拉开结扣…
…「帮我脱了」,又来一句催促。她艰难的去照着的命令退下他的上衫,灼眼厚
实的胸膛立即映入眼帘。好死不死,她只顾着躲着他的目光,却让自己对上了他
的肌体。乍然一下僵在那里,纵是恨他怨他,可是赤裸裸的男性气息依旧是将她
刺激的小兔乱撞,烧得她的脸更红彤彤的了。
望着立马垂下眼帘的她,韩沐满意的笑了。渐快的呼吸声泄露了她的紧张,
她果然不是没感觉。韩沐拢住她的後背,将她按在自己的身上,柔软的嵌着颗珍
珠的两团棉肉贴到自己的胸脯上,他不禁轻呼一口气,喉结一动,咽下了早已丰
沛的唾液,「脱完!」随即,他开始在她的裸背上抚摸起来。
胭墨收紧了全身的神经迎接着焦人的蹂躏,紧张得发抖。他的手根本不只是
在摸她,简直就是要把她揉进怀里、揉进身体里……肌肤紧密贴慰着,她甚至感
到自己的胸乳与他的身体摩擦。敏锐的乳尖甚至不断擦过坚实的胸肌和乳头……
白嫩和深褐色的皮肤不断的互相折磨着……
「脱,快点!脱完打开腿,缠住我!」韩沐勒紧了怀里已经娇羞到不行的小
女人,继续命令道。
小巧手指轻轻解着他的裤带,生怕碰到他腰部任何一块体肤……亵裤终於滑
落。韩沐的双手早已停在她桃儿般的臀部,揉捏着。她的踌躇不动令他急色,
「快──」说着用力把她的小屁股带向自己的鼠蹊部,自己挤到她的双腿间。胭
墨就算私密处门户全开,固有的矜持还是不许自己用双腿去缠他。
「润儿……我以为刚才我们已经达成共识了。你想反悔麽?!」韩沐连敲带
打,不软不硬,就是要她降服。
胭墨城府本就不深,禁不得威胁,「不,我听话的,我听话的……」小腿绕
过来,合拢,圈住了他的腰身。韩沐托住她的两瓣臀,抱了起来,离开了床塌。
一时间,她只觉得女性密初迎入凉风习习,男人的阳硕也逐渐抬头变硬,随着他
的步伐,顶在她的花苞里,来来回回杵着,花蒂、蜜穴入口甚至菊花边上都被毫
不客气的侵略着。隐密互触,情欲泛澜。她的下腹传来熟悉的炙热,猛兽呼之欲
出的,发情的液体流向凉气顶进的入口处,「湿了呐,」韩沐敏感的分身磨蹭着,
已经感到变滑的唇瓣和花蒂,「真热乎儿,润儿只是给哥哥退了衣裳就变得这样
敏感呐!後面可怎麽受得住阿!」不做多余,男柱一下子冲进了蜜穴之中。
「啊──疼」虽然有羞人的液体流出,但是一下包容他如此巨大的阳龙,胭
墨还是痛到叫出了声,肉壁不断的收缩,本能的想把硕物从体内挤出去,但是他
反而用力顶到更深处……她难耐的用整个花径去夹那火热的棒子,得到的却是更
火热的顶弄,「哥…………慢,慢点儿进来……」,这是头一回在交欢的时候听
见润儿喊他哥,韩沐瞬间腾起一股更深的占有欲,扒住分开的白嫩嫩的大腿一个
劲儿的往自己这边撞。她颤抖起来,肉壁的小褶皱蠕动,一点点适应他狂野的抽
插……越来越多的爱液分泌出来,包裹了巨龙也减轻了阻力。情动的她,每次被
顶入到极深,便忍不住大口吸气,来抵抗撞击带来的快感。巨龙抽插的疯狂,她
的呼吸也愈加急促,丝丝呻吟从唇齿间溢出。
「小磨人精!咬哥哥咬的这麽凶!」韩沐把她压在圆桌上。冰凉的大理石板
激的她一个挺身,窄穴收缩……
「好冰……嗯……没有,没有……咬,啊──」又被巨龙顶到的敏感点上,
女体再一颤抖,窄穴又是一夹。
他被刺激的兴奋起来,「没有?看我一会儿怎麽收拾你!!」他咬住她的乳
珠,轻轻拉扯,下面的手指对着她阴花内的阴核重力的弹了起来。娇啼乍起,
「嗯~ 啊──不要……」她抓住他的手臂,想阻挡他的凛冽,体内的巨龙又突然
变本加厉的旋转捣弄……韩沐挺着自己的硕大在她的窄小的径道中任意摩擦,时
而左右乱杵,时而上下挤压,遇到胭墨反应稍大的敏感处,就一阵狂捣,刺激身
下的女体发出淫荡的求饶声,声音令韩沐得意之极,接下来又是一番疯狂挺进。
对於胭墨,巨大的阳硕在自己的身体里肆意折腾,她只是本能的越来越沈浸
在他制造的快感中。尤其是那一阵阵不听她讨饶的连续撞击所带来的快感,由一
点而至全身,无不痉挛抽动,一波高过一波麻意冲得她脑中一片空白……连她自
己都没有意识到,堆积的小高潮,终於使她娇娇弱弱的哭了起来。
韩沐的双眸绽放出无比愉悦的笑意,更嚣张的肆虐起了她的身体……
17取悅(下)
娇嫩的藕臂勉强攀附着韩沐的肩膀上,撞击下,青松的玉指在他的肩头留下
红印印的划痕。藕臂之上的小脑袋也是发髻散乱,汗液!湿她的双鬓,几缕秀发
被她泯在嫣红朱唇之间。小脸也透着屡次高潮後的粉劲儿,精巧的鼻头上点着汗
珠,双眼迷离涣散,眼角尚挂着几滴泪珠,莹莹而亮;秀气的眉头会因为体内一
次又一次的深深捣入紧锁不开……
阳刚的身体压在她的身上,韩沐将她双乳上的豆豆扯动得又圆又硬,舌头奋
力顶着豆豆上的出奶缝,跟着下身的抽插一起凶狠的用力,他就跟非要嘬出第一
口奶似的使劲儿。小胭墨扭动不得,咿咿呀呀的哼叫着,穴儿中肉壁粘着韩沐的
分身不断夹弄……
「润儿──」韩沐受到刺激,次次顶进更深处,遇到紧窄之地就用硕大龟头
挤过去,几番下来,已是探进了胭墨的子宫内。胭墨「啊」的惊叫一声,强忍那
棒子穿梭在子宫口时带去的震撼灼烫……
更多的如潮蜜液被释放而出,香而淫糜,在巨龙的抽插下,「噗嗤、噗嗤」
的由她的花穴口儿向外飞溅,染湿了韩沐男根的四周和胭墨的双腿间,更多淫液
则顺着沟壑流向菊穴,甚至滴到桌子上,行成一小滩水泽。
「啧啧,润儿下面的小嘴儿真是极品,能流出这麽多淫液,为兄可不能辜负
我们润儿!」原本搓揉花蒂的手指携着满是的滑液,探到小菊穴的四周,手指肚
按压着菊花的花瓣……
「哥,别,别…………我已经,已经不行了,别再玩我了,我会被弄坏掉的
……我,啊────」胭墨眼前一阵晕眩,星花闪烁,韩沐的手指就已经捅进她
的菊穴中,磨人的旋转起来……
韩沐将她的双腿合拢压向腹部,臀瓣分得更开,他再加一指,狂野的同时在
蜜穴和菊穴中进进出出,「太多了──阿──」
「不够!!」三只手指一同杵到了菊花芯儿上,一下戳了进去,蛮横的抽插。
「疼──疼──」胭墨癫狂的摇着头,小屁股也剧烈的扭动。韩沐压住她的
膝盖,挤靠在两团已经被嘬的满是草莓的嫩乳上,强势控制她不听话的身子,前
後穴里,齐齐狠命进出!!
突然,手指和一壁之隔的巨龙,同戳向侧面的一点,她顿时拼命挺身。韩沐
就此只狂肆的只针对那一处褶皱连续撞击,又狠又快。
「嗯~ 嗯~ 嗯~ 啊……啊────啊────」胭墨娇喊出来,带着哭腔,
吐不出完整的句子,全身蜷缩着战抖……花穴更是狂力濡动,不顾一切的痉挛…
…
韩沐被夹的濒临爆发,还是不止对那一点的攻击。当身下的人儿,再无力回
应时候,他以全身之力冲过那小小的子宫口,激射自己滚烫的精华。烫的她,肉
壁再度收缩数次……当软掉的分身滑出她的体外时,顺带出了大量的融合着他们
两个人精华的液体。
韩沐坐到凳子上,面对着双腿被分开垂下的胭墨,嫣红蜜穴依旧有白灼的物
质外流,「今日只是三个指头,开开洞,日後你後面的小穴要好好学会容纳我给
你的一切!!」说完,他走到床前,穿起之前退下的衣服,「对了,收拾收拾,
去见你表哥去,明天我不想再看到他了。不要忘记之前的话,否则被羞辱的会是
你自己……」
胭墨大口的喘着气,无力动弹,躺在桌子之上等待体力的回复,也机械的接
收到韩沐的冷言。於是,她忍着腿间的酸麻疼痛,拼着毅力,缓慢的从圆桌上移
下来。全身的绵软无力,还有股间的泥泞不堪,都叫她感到十分的不适……
她什麽都给他了,就连欢爱,她也任他玩弄。可是表哥没错啊……他现在要
她做的是去给表哥当头棒喝……想到这里,她眼中又凝聚了水液,盈盈欲落。都
是自己造的孽……是自己害的表哥要承受无礼和冷淡……她的心会疼!可是,这
比让表哥知道自己已经失身,甚至和亲哥哥乱伦败坏道德礼教来的好,至少那痛
会少几分,至少今後她还有脸面对他……不,恐怕表哥未必会愿意再见她这个薄
幸之人……
表哥…………
胭墨清理自己的下体,穿好衣服,随着韩沐走到客厅,等待易臣的转醒……
庄子里一路的起伏,她走的稍有艰难,不时引起股间的痛感。不知道是不是多心,
她觉得韩沐也很慢,一路上从未回头的他好像刻意的放缓速度迁就她的步伐……
来到客厅入座,胭墨望着高高的悬梁,庄重的神龛,还有气势磅礡的对联…
…上一次来这里,她还是懵懂无知、养在深闺的小姐,期待着表哥的迎娶。而如
今自己已经堕成残花败柳,甚至将来未必能融於世人……命运於她,多麽的不公
……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她的心中越来害怕见到易臣,害怕伤害他。可是感受
到主位上,那道逼人的视线,她又不得不在心头狠狠刺进一刀:长痛不如短痛,
早放开表哥也就是早日救他走出韩沐的仇恨!如果表哥他因此恨她负情,那麽所
有的恨就由自己来受着好了…………
18攆客(上、下)
璎珞被淩虐的整个过程完全没有离开这厢的圆桌。那厢韩沐故意为之,而这
里实在是璎珞抗拒不了易臣的一味的求欢。当韩沐在胭墨的体内冲刺的时候,易
臣也紧紧扣住璎珞,一再抽插,释放,抽插,释放。石板两侧,同样的地点,几
近相同的交合姿势,一对恋人终归渐行渐远了……
易臣和璎珞在一片淩乱中逐渐恢复意识,已经是傍晚时分。红色的大蜡和嫋
嫋檀香不知道被何人换了上来,置於在窗前。
易臣最先醒来,他愕然的发现自己伏在个赤裸的女子身上,那女子体态娇小,
白嫩的躯体上红痕累累……他吓傻了,直直盯住她的脸孔……依稀可辨的记忆浮
现在他脑海之中。他欲火缠身时,闻到了属於女子的馨香,他急切的抱住进门而
来的表妹……表妹还在他怀里娇啼回应着他…………表妹……
他吓得一激灵,自己把这女子当作胭儿去爱了……软掉的分身还在她双腿间
的柔弱湿热之中。他立刻滑了出来,手足无措……为了胭儿,他从没有碰过其他
女人,哪怕陪着宫门损友去了妓院,也无非是喝喝酒……他曾经抱住胭儿承诺将
来的洞房花烛…………可是现在呐……
璎珞感觉到体内的物体的滑出,也睁开了双眼,却「哎呀」的轻唤出声,她
看到清醒的易臣盯着自己的身体发呆,慌忙去遮挡羞秘处……这也让呆住的易臣
回了神儿。
「你是谁?韩沐在哪里?怎麽变成这样?!我是说我怎会对你……」易臣上
前粗鲁的抓着她恨恨的问道,可是话说到後面,他竟带着一丝忐忑,瞥见了女子
腿间的血迹,就算以前再不碰男女事,他也明白那痕迹意味着什麽──他坏了个
姑娘的清白!!!
「爷先把衣服穿上……不要这样子说话,奴家只是──只是被管家买了来伺
候主子的……」璎珞小心翼翼的拾起肚兜,亵裤,「我……端茶进来,可没想到
爷就不放开了……」她被卖到妓院虽然时日不常,但是妓院中鸨娘将她高价转卖
的时候,也是碎碎嘴的「教导」她。能够完璧之身离开那楼子的人不多,算得上
是老天厚待了。日後势必要遂了赎身的主子,要本本分分的伺候周到。所以她一
路上山而来就已经慌乱不安,沐浴的时候更是明白自己抵抗不了命运,於是,被
强了自然也是认命了的。但是看到面前这个少爷,他比自己还要不情愿,还要愤
怒,想着他最激越时候口中的名字,她苦苦一笑,果然世人真真都是看薄了青楼
歌坊出来的女子。曾经视为珍宝的,得老天厚待而留下的贞洁,也不过成了人家
的替代品!情何以堪!
易臣见她突然面露难色,悲伤欲哭,立马慌了手脚。平时里温文尔雅的他最
是对女孩子的眼泪没辙,因为多少年来每当胭儿掉泪的时候,他都完全不会劝,
要麽去擦她的小脸抹掉眼泪,要麽陪着表妹傻呆呆坐着说一大堆没用的,把他表
妹气的哭得更厉害,一般到最後都是表妹说啥是啥、予取予求。所以璎珞的面色
一沈,鼻头一红,他就知道他委屈人家了,想拍拍她,又觉得尴尬,不拍……说
点什麽好……他明白这位姑娘哭的是自己被他侵犯,他要怎麽去安抚啊……他是
这位姑娘心里的坏人啊。
「别,别哭,你叫什麽名字?」他埋头也去穿衣服,想平静下怪异的气氛。
「璎珞……」她收拾妥当,擦干了泪,呐呐的回答。
有脚步声来到门外,轻轻的敲了两下门,「易臣公子可醒了?」,璎珞去开
门,见是何管家,略一怔,「已经醒了……」
「少爷和小姐在前厅恭候多时了,请公子务必过去!还有你,也过去吧……」
「是,奴婢遵命」璎珞回头看向易臣。
易臣早在听到小姐那俩字的时候已经全身发僵,胭儿,你要信我阿!!!!!!
前厅
胭墨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向这里而来的时候,全身便处在极端紧张的状态下。
她逼着自己露出满脸悲痛欲绝的表情。被韩沐刺激的曾经哭过的红肿双眼,帮着
她将这愤怒平添了更多的真实感。可她的心中恨不得撕开这张面具扑回易臣的怀
中,她可以不管什麽璎珞……但是…………她撕不得阿…………
所以,当易臣踏入前厅的时候,他看到表妹愤然起身,面对着他,咬着嘴唇
瞪着红肿的眼睛,冲着他低沈的说:「你滚!」冰冷的声音让他觉得刺骨的寒冷。
「表妹,你听我解释,我只是中了圈套,」胭墨转身不理他,他跑过去抓住
她的肩膀,「我清醒过来已经是这个样子了!是韩沐啊!」
「我不想听你的辩解或者解释什麽的,做过了就是做过,清清白白的姑娘就
被你给……说什麽都晚了!」说到那女孩儿,她忍不住看了眼,也跟着想起了自
己。一阵委屈和酸楚涌上心头,吧嗒吧嗒,眼泪真的忍不住掉了下来。她快步走
向桌子,坐在傍边抽出秀帕,掩住鼻子,不能自已的失声痛哭……
易臣只当她是哭自己的背叛,从後面一把抱住她,「听我说啊,听我的解释
……求求你……」可是──他有什麽立场去告诉她别哭?!看着胭儿的泪不断落
下,他的心撕裂般的痛,「一定是韩沐设的局,等我往里跳!」韩沐……他扭头
瞪着韩沐,双眼就像要喷出火。「你见不得别人好!你要报仇对吧,用的还都是
下三滥的手法!!!你要拆散我们!可是上一代的恩怨凭什麽落在我们身上!!!」
韩沐慢条斯理的放下茶杯,悠然起身,「你这是什麽话,我家仆下山的时候
看到你晕倒在路边,救你回来不说端茶倒水伺候你也都没少了,谁知道你自己路
上着了什麽道儿,别扣在我身上!我自己是没什麽,别脏了玉溪山庄的匾!」
易臣没有证据,被憋了个闷葫芦,他不理韩沐,再转到胭墨的前面,捂住她
的手,「你相信我,之前在房间里我才与这位璎珞姑娘有了第一次意识清醒下的
对话。我不想背叛你的。胭儿!!」
「你不想,但是你已经背叛了!你说这些话的时候,那边那位姑娘怎麽办!」
胭墨深吸一口气,「我是气啊,不是气你,我气我自己!出了这样儿的事情,我
只能叫你走。我放不开,但是必须放。不然,你叫人家姑娘往後怎麽做人!!两
个人相爱又能怎样,建立在那位姑娘终身的痛苦之上麽!!!」胭墨说完心里又
一绞痛。
易臣才明白胭墨的意思,「磅」功力恢复的他,拼上全身的力气拍在圆桌上,
石桌面立时碎裂,紮伤了他的手掌。
「易臣!」
「爷」
胭墨和璎珞几乎在同时叫喊出来,璎珞已然是飞奔过去,胭墨就起身正要去
检查他的伤势。
「唉……可惜了的玉石圆桌,我庄里本就没几张,怎麽就裂掉了,要不然作
用大着叻,还好厢房里那张结实的很!」韩沐凉凉的看了胭墨一眼。她像石头一
样定在那里,最後缓缓坐了回去,别过头,咬住了牙。
易臣当是韩沐在提醒胭墨自己和璎珞的事情,便冲到韩沐跟前,「你说什麽!!!!
还不都是你,肯定是你!!!」韩沐躲过他的拳头,「你功夫不错,不过别乱打
人。你嫌我碍眼,那我就留你表妹在这里,至於璎珞那丫头,反正生是你死是你
的,带走带走!!!对了,你走的时候,恕我不送!」他走向客厅门口,临出去
前,冷冷的留了句「润儿,别忘记哥跟你提的!」说罢便离开了。
易臣看了看依旧关切他伤势的璎珞:「你一边儿呆着去!!!别碰我!!」
挥掉她的手,再度来到胭墨的面前,「我心中只有你,你自小就知道,今天怎麽
就磨不过劲儿来!」
胭墨没有理他,绕过他,扶起被挥在一边的璎珞,「姑娘你没事吧……表哥
他,以後就劳请你照顾了」说着,还为她扶正发钗,「不管以前在庄子里如何,
你既已是表哥的人,就随他去吧。其实有你跟着,我也能了了这个心愿。他能有
你,反而也平复了我的愧疚……」
「胭儿?」易臣觉得她似乎还有没说出口的话,「什麽愧疚?」
「表哥,回到庄子里,我这三四个月来,也知道了很多以前爹娘的事情……
未能生前尽孝是为我平生遗憾。所以当哥哥曾经说爹爹有过为我配婚的意向时,
问我是否答应,我本还犹豫,今日之事的发生,我便下定决心应允了。」胭墨来
到易臣前方,噗通就跪下了。「多谢谢表哥多年来的怜爱,还有姨母的养育之恩,
胭墨今生不能守约嫁给表哥,是胭墨不义,没能在姨母姨父身边尽孝报恩,是胭
墨无情。今天……」她一顿,「就在这里,胭墨给表哥跪下!弃养父母,毁白头
约,愿承担姨父母和表哥生生世世唾骂和诅咒!」
「你,知道你在说什麽吗!!??」易臣有些踉跄,看着跪在面前的表妹,
「你真的是我表妹麽?」
「是,胭墨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不管表哥今日是否与璎珞姑娘有事发生,都
是胭墨负心在先,离开表哥。今日之事,也使得胭墨认定,表哥在胭墨心里不够
分量,胭墨舍得。璎珞姑娘的名节名分,胭墨也有自知之明,该得该放,胭墨认
命。」她一口气把自己准备了好几遍的话用最快的速度不带一点表情的说了出来。
「表,表妹?」易臣的嘴也结巴了,一脸的不可置信。
「小姐,你别误会,我真的不会……」璎珞还没说完,胭墨打断她,「不是
你的原因,也不是表哥,是我自己!」
胭墨冲着易臣一连磕了三个响头,起身强忍着腿间的不适跑出了客厅,璎珞
想追出来,在她身後小姐小姐的呼喊着,却只看见她的身影消失在庄子里的小径
中。
璎珞回到大厅中,厅中央的男人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紧握的拳头不停的抖着。
初始听到胭墨的话,他还没反应过来事情的严重性,当他醒悟到胭墨冷绝的离开
不带一丝温情时,他整个人都惊住了,从被扯碎的心里长出了带刺的荆棘,沿着
神经和血管爬满了全身,每一处都钻心的疼痛。无话可说!
「啊──────」突然,他爆发出了一声出自胸腔的的吼叫,咚,就坐到
了地上。丢了,没了,生活中最美丽的期望被自己葬送了!母亲那该死的决定,
还有该死的圈套,还有最该死的走进圈套的自己!!!
璎珞被吓到了,她突然很害怕,她的未来真的是和这个男人一起度过麽?!
「回家!」阴霾的颜色以及无情的命令,这和那个刚醒来还会手足无措的翩
翩佳公子真的是同一人麽?
易臣决定立即离开山庄,现在他只想回去,不想再面对这里所有的一切,屋
舍楼阁,树林小径,一切都见证了他的伤痛!尽管如此他还有疑问,他的表妹他
知道,是个善良的姑娘,自己的背叛伤透了她,但是能令她绝情至此的肯定还有
别的原因。他现在理不头绪,太多事了。不过,他会再回来的,他发誓!!就算
真的是胭墨绝情,也要前前後後给他交代清楚,那样的烂借口……就算到了阎王
爷那里,他也不服!!
山庄的何管家迁来一辆马车,他知道那是让他带走璎珞用的,当掀开帘子,
竟然看到扇儿睡眼惺忪的刚醒过来。她铺一看到自家少爷,也吓了一跳,尤其是
他的脸色死人一般苍白,表情凝重,立马本分的闪到一边。又看到一个不认识的
女子上了车来,而没见小姐,她忽然意识到一定在自己睡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出了
大事儿!她不安起来,使劲想之前有什麽事情,可是她真的什麽都不记得了。陌
生的女子上车後也是沈默不语……
易臣骑上自己的马,牵好马车缰绳後,迅速离开了玉溪山庄,他只想把那个
山庄,那个韩沐,还有能舍得下自己的胭墨狠狠甩在身後──伤害了表哥的胭墨
最後是蹒跚的走回水潋阁……离开那客厅时,她的泪水终於泄洪,没多久又听见
表哥用内力发出的痛嚎,她的心也跟着碎了,践踏表哥的心其实也践踏了她自己。
韩沐正坐在水潋阁等着她的到来,「办完了?」
她不吱声。
「丹婆明天会把我的东西送过来,今夜开始我就住这儿了!」他一把搂住她。
她还是抵触的反抗了几下,「你满意了吧!不会再对付他了吧……」
他圈紧了她。「过会儿会送晚膳过来,膳後就不许一副哭丧的脸了!」他抱
她坐下,脸埋在她的双乳间,「以後你就是完全的属於哥哥的润儿了!」
19獨占(上)
韩沐先去了庄子里,等何管家汇报送走易臣的事宜,顺带安排下今天的晚膳。
胭墨凭栏而坐,太阳下山,夜风刺骨,都不及她心碎的剧痛。她望向易臣下山的
方向,眼前只是树林楼阁排列在夜幕下,但是她仿佛看到那段人生的远去,看到
胭墨的消逝。韩润儿,从今天开始,世上就多了没心没肺的润儿,死了个天真烂
漫的胭墨。
走回房间中,她看着丹婆将韩沐的衣物抬进来,还有自己从见过的韩沐卧室
的摆设,问到「他人呐?」丹婆没答话,润儿才想起丹婆的聋哑。看来以後连个
能说话的人都没了。扇儿被送走了她是知道的,那丫头跟着自己也是受罪,可她
真的不在,自己又很寂寞,乏力也无助。
蹬蹬蹬,韩沐三上楼而来,身後的众仆人摆好了膳食,就下去了,丹婆也在
铺好了床之後,向韩沐一颔首,便也和管家一起离开。
「润儿──」他拉过她的手,将她拢在怀里,「身子这麽凉,过来坐!」
润儿还是有些执拗,不过依旧挣不过她哥的力气,乖乖的被韩沐扥着坐到他
腿上。一个蜻蜓点水式的啄吻迎面而来,润儿紧张的一闭眼。
「呆丫头,吃饭」韩沐被拒绝了倒也不着急,今天他已经很高兴了。
「吃不下,要吃你自己吃。」
「还在怪哥哥?反正都这样儿了,润儿不会还妄想什麽吧?别辜负了哥哥的
美意,不然今儿晚上,有你受的!」韩沐把筷子往盘子上一放,「给我倒酒!」
他的声音里有着不容置疑的威胁,润儿只好去拿酒壶。「两杯!」他加了一
句。
「我不会喝酒……以前……」她知道那杯是给她的,想要告诉他自己从没有
喝过……可是──「别那麽多废话,这是玉溪山庄,庄主是我,我叫你喝,你就
得喝!」韩沐强势的把酒杯塞在她手里,按到了她嘴边。自己也端起一杯,从她
持杯的手臂间穿了过来,一饮而尽。润儿还在犹豫着……腰间的大手一个使劲儿,
她疼得小嘴一张,手一歪,整杯玉液就直接滑进了喉咙。
咳咳咳,酒水的辣劲立刻带得她咳嗽不止。韩沐此时反倒温柔的帮她顺着气,
「这是我们的交杯酒,以後,哥哥会像相公一样疼爱润儿的。」他夹了菜,送进
润儿的嘴里。
她迟钝了一下,将菜咽下……他不是要报复麽,怎麽会这样温柔,他不是应
该把自己往死里折磨麽!?又来了一口饭,吃下。这……这……这顿饭难道要这
麽喂下去麽??又来了勺汤,喝了。哎呀,他要喂到什麽时候,坐在他的腿上吃
饭很不舒服的!再一杯酒送过来,饮了……怎麽变得热了……
韩沐喜欢她听话的时候,看着她因为酒而泛红的小脸,有些爱不释手。对,
就是爱不释手,剔除了肉中刺,这女孩儿也听话乖巧,什麽报仇,他只想她可以
永远留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看着,想着,又喜欢她的酒劲儿,喂给她的酒也不
知不觉多了起来。
这顿晚膳吃到後半,润儿整个倚在韩沐的身上,头也枕着他的肩膀。脸儿红
的堪比虾子,醉的一塌糊涂。
他见她额头鼻尖满是汗珠,便伸手来擦,越擦越向下……掳她衣服分到双肩
下,大片的雪肌就曝露出来,还有他白天那时种下的草莓印子,可爱无比。醉的
晕乎乎的她,特别喜欢肌肤可以碰触一点微凉空气的感觉,完全没有反抗,只是
扭动了几下,找了个更舒服些的坐姿。
於是韩沐的唇就贴上了她的锁骨。同时,也解开了她脖子上那个红色肚兜的
绳子,为自己进攻她的胸乳扫平障碍……
「嗯……」自然的反应,润儿的声温柔又迷乱,韩沐受到鼓励又把小肚兜往
下扒了扒,转战两团椒乳间。少女的奶香扑鼻,双乳也如白馒头,鼓鼓挺立,他
在她的乳沟摩挲,享受专属於自己的美味。粉色的乳尖渐渐变大变圆,他用手指
一点,「润儿,已经硬起来了噢……」
「人家哪里硬来的?!」她的醉劲儿上来,不止蛮不讲理,还是不知道羞的,
「你才硬,又烫又硬,我坐的不舒服了,我要下来,好膈!下来,下来。」
「哥哥抱你去找舒服的地方好不好?小磨人精」他拉住她扭摆的身子,她如
果再乱扭,他会立刻撕开她的衣服进到她身体里驰骋的。
「那就快点!」润儿摇头晃脑,吐着浓浓酒气,也不在乎袒胸露乳,张开双
臂要韩沐抱她过去。
韩沐一笑,一把抱起她向床帏走去。
20獨占(下)
两人双双倒在床上後,韩沐撑在她的上方继续吻她的椒乳,「这里舒服麽?」
「恩,热──」润儿闭着眼照实汇报。
大哥哥就势解开她的腰带,扒掉她的衣服,露出她的上体。「这里呐?」他
哪能放过这麽好的机会,隔着亵裤去按她的阴阜。小脸一沈「疼……」
「哥哥帮你看看,有没有伤到?」韩沐退下她的亵裤,「转过去,趴着,撅
着屁屁给哥哥看下。」小女人晕晕的:「好……」说着就翻过身子,把小屁股翘
了起来。脸蛋贴在被褥上,整个上身呈现一种向上噘起的弧线,和垂直的大腿以
及床之间,形成了带着完美曲线的三角形,那姿态特别的诱人。
韩沐从上方看着跪趴在那里的玉体,臀部的圆润到了腰间迅速收拢,光滑的
脊背中心有着连着小腰的凹线,小小的肩胛骨分立凹线两侧,所有的一切都把少
女的线条美,淋漓尽致的呈现。他深吸一口气,拉开了她双腿的距离,用手逗弄
还有些肿胀的小花唇,「这里疼麽?」
「恩──」润儿闭着眼,攀爬在云里雾里。
韩沐两指轻轻的摩擦着两瓣小花唇。「好痒……」,润儿扭扭小屁股。他又
去揉揉花蒂,「这里疼不疼?」润儿也跟着嗯了一声。「那这里呐」他的手指摸
进花穴。润儿小腹收紧,「会痛!」
他沿着她的曲线慢慢抚摸,安慰着她,「没事,哥哥帮你治。」说着就在那
个细窄的花穴中轻轻的扫弄,一点一点旋转,缓缓的深入,扣动小小褶皱。白天
的交欢刚过去不久,润儿那里还是很敏感,稍稍的逗弄就引出了蜜液。借着滑不
留丢的蜜液,韩沐依旧慢慢的在花径内探索,「还疼麽?」他把蜜液捣出来,抹
在在花瓣和花蒂上。
「不疼了……」她的声音低低软软,渐入佳境。
「润儿你真美,淫水好香,」他一手托住她的腰,把舌头探向了她的穴口,
也不深入,就是一圈一圈的在穴口那里转动,另外一手还在花蒂上游戏。小人儿
不安份的晃动起来,「好痒,好痒」小穴蜜液渐多……韩沐就把舌头伸进了蜜穴
中,口里吸着不断流出的淫液。
润儿用胳膊肘把自己支撑了起来,想要爬出去,躲避那一阵阵快意。韩沐就
托高她的小屁股,说什麽也不放,还加快了舌头的速度。她快乐的都要哭出来了,
「不治了,不治了……有东西要出来了,不治了」
韩沐离开那蜜穴,看见小穴口开开合合,不停的有水流出,就扒开自己衣服,
摆出刚才那又烫又硬的巨龙,一挺身,就送进了润儿体内。
很多的蜜液……湿滑紧致,一下包裹住他,「阿……」他满足的一叹,就开
始慢慢抽动,「别怕,润儿,一会会儿就舒服了」
「嗯……嗯……难受──」润儿撅着嘴闹脾气,「好难受!嗯……快点,求
你快点,不然好酸,好痒,嗯……」本能的用柔软的内壁,故意夹在体内穿梭的
热杵。
「小妖精,原来醉了就可以这麽浪,哥哥就如你所愿!」说着,韩沐就抓住
她的大腿,开始拼命往深处撞去。高速摩擦的内壁和巨龙擦出了片片火花,连窜
带跳的席卷了润儿的全身。
「啊──不对,不对,啊……」她呼呼喘着气,「太快了,我都麻了───
─」
「就是要你麻掉,」韩沐越进越快,依着自己对她的熟悉,尽数去撞敏感点,
带着蜜液的双手向前包住晃动如波的嫩乳,一通的揉捏,掐住那两颗小珍珠,跟
随自己进出的速度一起扯动起来……
「嗯唔……哎呀呀──嗯……」娇啼不断溢出,花径也不时收缩,润儿哪还
有废话,整个身体都随着韩沐起舞。每次点到酸麻点儿上,她就忍不住收紧自己
的肌肉,呼吸都快断掉了。当韩沐对着她的花穴肉壁上最敏感的一点狂轰乱炸大
肆作孽时,她终於疯狂抽动花穴,全身紧绷,抽搐着,一口气闷了回去,愣是晕
了。
韩沐还没有达到高潮,他接着抱着她的身体来回抽插,连自己也不知道她又
高潮到夹弄他几次的时候,一股脑发泄在她的身体深处。他没有抽出自己,而是
趴过来,从後面抱住润儿。他知道,晚上并不激烈,只是白天她太累了,受的刺
激很多,心神具累。他当初留下她,无非就是想得到她,没有生活在一起,普一
见面的兄妹不能有感情麽?他才不在乎那些狗屁道德。他骄纵惯了,一定要留下
他想要的。就像现在,可以抱着她与她依偎入睡……
蜡烛烧尽的半夜,润儿悠然转醒。
她没有因为自己靠躺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被吓到,得承认只是有点紧张,也
说不清是因为现在的羞人的状态,还是担心他醒来後要去面对他的双眼。自己的
胸部被他环住不说,还包个结实,分身更是留在自己身体里,而且双腿还和她的
交缠着……她忍不住怨恨他的阴谋耍诈,逼她迫她。可是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女人
在委身给一个男人後,总会不自觉的向着他。她总觉得韩沐很孤独……和她与表
哥的阳光不同,他阴霾……她觉得,他更加渴望阳光…………
她叹了口气……
可是润儿突然发现体内的,巨龙觉醒了,正在撑起自己的窄径……
後面传来低沈又有诱惑力的声音「你醒了?」
21完勝
男人总是多疑的,「在叹气?叹谁?叹你自己?叹你表哥??」他从後面啃
住她的香肩「本来想你晕了,放你休息休息,看来你就该被罚!」说罢,侧身拉
起润儿贴在他这边的大腿,就在她体内抽插挺进起来。
後面进入的阳茎顶着润儿蜜穴的前壁,贴的十分密实,撞击伊始,就使得她
尿意连连,「啊──不是,啊──你误会了,我没有……啊──」
韩沐不肯罢休,又去捏那还很柔软的花蒂,「说,你属於谁!」那只赋予技
巧的手指将这颗嫩嫩的小豆豆翻来覆去的,惹得润儿哭了出声,「啊────属
於──啊──哥哥」
「哪儿个哥哥!!」
「沐──韩沐────沐哥哥,啊──」润儿颤抖着泻了出来。韩沐只觉得
龟头淋上一片烫烫的喷液,是阴精,他一喜,也不再把持,砰然释放,并且享受
了很久她身体内的余波。
「听话了?」他把她挤在床的最里侧叫她无处可躲,逼问道。润儿不得已翻
过身,面对着他点头。韩沐满意的抱她在怀里,下巴放在她的头顶「润儿,你这
辈子只能属於我,永远不可以摆脱!!」说到最後,那语气,像威胁、像命令、
也有点像──祈求。
「我会听话……」,她小心翼翼的应答,不敢乱动,在确定他确实不会再要
她一次之後,总算安心闭上眼睛,沈沈的睡了过去。可是韩沐却盯着她的脸,心
里又一个计划淡淡成型。
朝阳上山,夜霜化露一大清早,韩沐就坐在了书房里,书案码着一封信和一
块飞龙如意。何管家匆匆送来热茶,「少爷这是?」
「早年爹曾於经商路上搭救过一位普通乡绅,救他於被追杀的危难之中。乡
绅为了答谢爹的救命之恩,留下这块如意,说是以後如有难处必可着此物寻他。
殊不知一介布衣乡人,正是二十多年前举全家之财,保了当今皇上弑兄夺位,而
平步青云的孟澔孟大人,如今官拜工部尚书,是个说轻轻不得,说重重不了的从
一品。咱们庄子在京城里的生意从起家,经营,一直也都有他的照拂。爹去世的
时候将这份人情转交给了我。此番你就带着我的书信,拜托他去帮个小忙。」韩
沐边说边站了起来,「生意上的事情,从爹去世之後现在基本已经回归正轨,不
过,去了京城你一并把另外的一件事情也办了。」
「是,少爷」管家接过信函和如意,退在一旁。
「首先。劳请那个孟大人去帮咱们给他那忠正下属的儿子好好牵条红线。易
臣的父亲是工部左侍郎,头顶上司来牵媒,哪有拒绝的道理!就算不为自己考虑,
他也得为他儿子的前程着想着想……至於那个男人,吏部的主事而已……小小一
个从六品,父母命,上司言,他岂敢回绝,小打小闹一阵子,还是得就范。」韩
沐顿了顿,「二来,听京城掌柜来报,现在那里的局势也是瞬息万变,老皇帝的
两个儿子必会起夺位之争,群臣各有心思,只怕万一乱了……你到了那里点算点
算铺子,该兑的金银兑了,该讨的债讨了,收起一部分生意。」他端起尚有浮叶
的茶水,一饮而尽,「乱世商人先自保,务必求稳。无乱,再放开生意。你做事,
我是放心的……」
「伺候少爷和小姐的事情,我已经交待好了,丹婆会为小姐定期服药理身。
少爷你自己也要控制脾气,伤人伤己都不好。老奴这麽多年看着您长大的,您的
苦您的甜老奴明白,所以从来尊着你的意愿来。就一点,少爷您千万别伤了自己!」
何管家抬头望着韩沐。
「知道,知道,爹死前到底都跟你絮叨什麽了,让你对我也变得罗嗦起来了,
收拾收拾快点上路,头一件事儿一定要办妥」韩沐离开书房前,拍怕管家的手臂,
转身走了。
老管家轻叹一声。少爷这是要彻底断掉润小姐的念向啊……这种占有欲和他
母亲真是如出一辙。易臣少爷恐怕怎麽也想不到,在争夺小姐的这场男人间的战
争里,是小姐的亲哥哥取得完胜。不过这场胜利如果能令少爷一直被怨恨和孤独
蒙蔽的心最终觅到幸福,那麽一切都是值得的。只要少爷觉得幸福,老奴就万死
不辞,将来地下见到夫人,老奴也有的交待了。
於是管家收拾妥当,带好盘缠,策马奔在了往京城的大道上……
22牽媒
孟大人早朝一回来,就见到了守在客厅里多时的老者。
「他们告诉我说你是来自玉溪山庄韩家的管家?」孟澔这麽多年来一直在惦
记着这份欠下的恩情。初始,他是满怀着报答,对着韩家拓展商路,霸占四洲商
业命脉的水运漕运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随着官位的做大,皇子党派相争的局
势愈演愈烈,他就变得不安起来。他自认是个中庸之辈,所以得罪不起任何一边,
吃着一品官饷老死是最大的人生理念。万万一一韩家当家的带来的请求,会涉及
到任何一边的利益,他都是吃不消的!
当听到那管家说出牵媒一事的时候,他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想想时下的传
闻,「这个……听说易公子有个青梅竹马的姑娘,一直由易夫人照养……」
管家上前一步,「大人有所不知,易臣公子的青梅竹马正是我韩家的小姐,
只是先前老爷崩世西去,小姐才回到玉溪山庄。老爷走前已经为小姐定下媒妁之
亲。因为未能生前尽孝,小姐考虑再三,决定遵从老爷生前的安排。我韩家只有
大大对不住易大人和公子了!我家少爷想补救这个歉意,所以想为易臣公子寻得
如意佳人。不过我等只是一介商人,总不好去拍易大人府上的大门,喊着要说亲
…………所以万般无奈只有求大人您代为周旋了。」
「呵呵呵呵,原来是这样,这有何难?韩公子可有提出人选?」孟澔觉得这
恩情就这麽可以轻了确实很值。官场商场的事情搅和在一起哪有一桩婚事来的又
好又喜庆的。当下就答应了。
「少爷说,一切全都由您来定夺,只是女子万万不要辱没了易侍郎的名声,
至於易臣公子的官衔,年轻人,前程还是远大的。」管家的表情甚是殷切。
孟澔点点头,突然想起了什麽,用力一拍腿,「好,老夫心中已有人选,下
午就去溜达这一趟。你回你铺子等着。有消息我差人将信送你便是,你尽可快快
回复你家少爷去了。嘱他放心,老夫为报韩老板当年救命之恩,自当竭力促成此
婚事!」
何管家深深一作揖,「有劳孟大人,老奴代我家少爷对您,感激不尽!」
结束商谈後,孟浩换了便装就往刑部尚书柳培普柳大人家拜访而去。
柳培普是三朝元老,儿子早年帮助当今皇上登位时,惨遭杀害。於是六十老
翁膝下只有一个孙女,奉为掌上明珠,据传说,长的婉约动人,有拂柳之姿,偏
巧她还姓柳叫婉婉。才笈升不久,美名也是艳传四洲。孟澔在此姝稚幼之时,见
过几面,当时小娃儿就已经灵气逼人。所以想到能配上易侍郎家世和易臣之俊朗
的也就只有这位名唤柳婉婉的小姑娘。
柳大人见孟澔来访自是一番殷勤接待,他听说孟澔想要为孙女做媒的时候,
一脸的犹豫。「孟澔啊孟澔,你也知道,京城易臣俊秀无比玉树临风,可惜早已
伴有青梅竹马了。就算他俩不能成对,你这不是叫我家婉婉过去守活寡麽!!!」
孟澔放下茶杯,「柳大人,你这就错了,如斯俊郎,错过了就可惜了。首先,
说到那易公子条件,哪个不是首屈一指,哪个配不上咱们婉婉。再者了,他表妹
另嫁,难不成他还追过去,早晚还得回来听爹娘的话成婚,不孝有三无後为大啊!
还有啊,哪对夫妻不是父母命媒妁言,进了洞房再培养感情,你怎麽就说咱们婉
婉赛不过那个变心表妹??咱们不借着机会紧紧抓住他,万一跑了,过了这个村
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孟澔当初能取的皇上的信任用他的财产,给他官位,就是一张嘴巴说动八方,
字字珠玑,句句点在人心坎儿上。反正就是,这个易臣是抢手货:你不要,有人
要;没有了,将来未必有合适的,品貌相当的;还有啊,你对自己孙女怎麽能没
信心?
柳培普被说的心动了,想了想,「成,你等我会儿,我进去问问丫头。」他
大麽指往後院子里一指,「她点头,我来留你吃个晚饭,谢谢你这个媒人;她摇
头,老夫请你去喝酒去,照样谢谢你!」
孟澔一乐,「你这老头子,老了老了,被个小丫头牵着鼻子走!」
他在房间里转悠着,看看柳培普的字画,和文房四宝。没料到柳老头很快就
旋了进来,「怎样怎样?」
柳培普定定气,「你说那个易臣!!!!!哼」
「怎麽,不同意?」孟澔手心里捏了把汗,难道女方这边就先歇菜了?
「不是……」柳老头喝了口水,「我就刚问了句『那个易侍郎家的公子易臣,
你觉得他人怎麽样?』立刻,那小丫头就羞红了脸,笑得那叫一个甜,她是一个
养在深闺的小姐啊,都知道易公子了!!!她还说去上香的时候见过易夫人,公
子和那个表妹呐!!!我养在闺阁的小丫头早就动春心了!!!!」柳老头看上
去气的哇哇叫,却难掩知道孙女自己也乐意这亲事的那种兴奋。
孟澔自是喜得跟什麽似的,「成,那後面就交给我了!」。
傍晚,孟澔在柳家喝了个无醉不归──明天要搞定易家,他反而有着九成的
把握呐!
第二天,下朝出宫的路上,孟澔拉过跟在自己身後的易侍郎──易臣的父亲
易孝正。「孝正啊,我跟你说点儿事儿……」
「大人请讲」
「呵呵,别那麽拘束,南洲的水患得治,圣上很是高兴。真是辛苦你了。」
孟澔盘旋着怎麽开始……
「多谢大人夸奖,这是下官应该做的。」易孝正也知道他在兜圈子,「有什
麽话,一定要跟下官这时候说麽?」
「是这样,刑部尚书柳大人呐拜托我呐……来保个媒……为了婉婉,你知道
的,柳家那个小孙女。想,问问你家公子,就是吏部的主事易臣啊」孟澔觉得开
口有些难,不过只要可以说出来,後面赶鸭子上架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这……小犬已有未婚妻子了……」孝正瞠目结舌,全京城都知道他那个傻
小子爱胭儿爱的跟白痴似的。
「孝正,水患一事,你很久没回家了吧……这个……先回家看看吧。之後你
可好好考虑一下啊……我这个工部尚书为柳尚书保的媒。你也是明白人,我也是
受人之托才来拜托你的。而且对於现在位在吏部的却只有六品大小的易公子来说,
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多劝劝他,想明白点再来回我。」孟澔在易孝正的肩上富
有深意的不重不轻的拍了两下,每一下都不大不小的拍出了个音儿……就走向宫
门外的轿子。
易孝正听着他的话,他明白孟尚书暗示他什麽,他是为官之人,忠於皇上不
等於不会琢磨暗示,不去周旋人面,所谓「孝正」却也未必是坦荡之人。不过现
在他更担心家里。孟澔言下之意,家里已然出了变故。都怪自己太执着公事,没
有探问探问家里大小事。他等不及轿子,拉出了仆从一匹马,翻身上马向家里奔
去。
等着他的是易府从没有出现过的阴沈气氛,这一切都是出易臣从玉溪山庄回
来後开始的。
23歸家(上、下)
连夜从玉溪山庄出来的易臣,愤怒和伤痛顶在心头,一路上不曾合眼休息更
不曾停顿,马鞭甩在拉着车的马上,一鞭又一鞭。所以日夜兼程赶回京城足足比
晚他几个时辰出发的何管家快了好几天。
当眼见易府匾额出现在在眼前,易臣拼着最後一点力气,翻下马来,一步,
两步,随後就直挺挺的倒下了。守门的小厮看见不远处少爷倒了,都慌做一团,
好几个闪神的功夫,叫不醒少爷,才知道向夫人通报。当他们看见闻声下车的璎
珞之时,都面面相觑……不认识啊!少爷消失了快一个月了,怎麽带个陌生女人
回来?
易夫人闻讯赶来,冲过去扶起儿子,「儿啊……」她身边的下人丫鬟分分过
来搀扶,抬走了易臣。她站起身,先问起扇儿「不是叫你伺候小姐麽?怎麽跟少
爷回来了,出了什麽事情?」扇儿上前跪在她面前,「夫人饶命,奴婢不知自己
怎麽会一直晕睡,睡前才拜别小姐下了阁楼,醒来就已经在马车上了。少爷怒气
冲冲的把那个姑娘塞进来,就一直赶路,不肯休息,我们劝了好几次,少爷只是
策马加鞭往家里赶…………」
易夫人转头看向老老实实站在一边的璎珞……「姑娘必然知道些什麽,来随
我前厅说话。」於是她喊了下人拽走了那两匹累到蹄子已经不甚利落的马儿,带
着璎珞和扇儿进了府。
一入座,她就急急的说:「还望姑娘如实相告……」
璎珞犹豫了一会儿,看了看四周的丫鬟。
易夫人会意,遣走仆人,关了厅门,「姑娘现在可以说了。」
「奴婢奉何管家之命为随时会醒来的易少爷奉茶,那之前听说少爷昏倒在玉
溪山上山的路上被救回山庄。可是奴婢进了门去,就被少爷抱住,之後……之後
……要了奴婢。夫人,奴婢真的没有非分之想。醒来後,小姐就和少爷吵起架…
…奴婢也求过小姐,只是小姐一门心思要放开少爷…………少爷气急,便连夜回
来了」她说的缓慢也很小心,避开了很多矛盾的激进之处,她不知道这位易臣少
爷愿意告诉夫人多少,只是在表达一种她无意破坏,却避免不了引发了少爷和小
姐争执的无奈。
易夫人叹了口气……「先等少爷醒来再说吧……」她简单安排璎珞在易臣院
子的偏屋住下,毕竟是儿子的人了,住在客房终归不好。接着就急匆匆去探视易
臣去了。
请来的郎中号过脉,摇了摇头,「不碍事!令郎,几夜未眠,劳累过度,怕
是有点心病」他坐下开了个方子,转过脸对着易夫人说:「人,说不定下午就醒,
给他进些粥,补充好体力。至於心病,他的脉象三起一落,极是不稳,急火攻心,
还需好好发泄。这里有张方子,降火用的。夫人尽管放心」易夫人皱着眉头接过
方子,「谢谢您──」
易臣果然在下午醒过来,但是却吓坏了等在那里的一屋子的人。
他急言厉色的赶走了陪在身边的丫鬟,「出去,你们都滚出去,别在这里碍
我的眼!!!」母亲上来劝他,「孩子,不要这样……娘亲理解你的苦,知道你
的痛,赶明儿我去接胭儿回来,好不好」
「娘,您当初不送走她就好了。」他起身,体力恢复的很好,所以抓住易夫
人手臂的速度也很快,「可是您不知道,她回不来了,也不肯回来!!!是孩儿
该死的留不住她的心了!!!」突然,他突然又像是困兽一样,徒做无用挣紮,
不断重复着两句话「您当初,没送走她,该有多好!我没去寻她,该有多好!…
…您当初,没送走她,该有多好!我没去寻她,该有多好!」
易夫人听不去了,疾步出到门口,忍不住老泪纵横。她何尝愿意伤害儿子至
此啊,如果她知道今天的事端,说什麽她也不放胭儿回韩家啊!!
正伤心着,看到丫鬟领着面露忧色的璎珞站在一边的窗下,「罢罢罢,姑娘
已经是我儿的人,看的出你也是担心他,就进去照顾照顾他吧,省的他看到老身
和众人伤心伤神。姑娘你叫什麽名字?」
「夫人就唤奴婢璎珞吧,璎珞定会守在少爷身边,有好转时会努力去劝少爷
的……」璎珞,看着易夫人的无力,心疼的安慰她,「您别太伤心,少爷这是急
的,才会这麽暴躁。一切会好的……」易夫人点点头,试着泪,带着下人出了院
子。
璎珞就迈进了易臣的房间。
此时的易臣也是怔在那里,他最不想伤害的人就是母亲……母亲送走胭儿当
时是为了他啊。但是看到璎珞走了进来坐在他身边为他擦汗,好不容易压下的怨
气,又陡然上升,他一把抓住璎珞的身子,把她按在床上,掐住她的脖子,往死
里勒!「你凭什麽进来!凭什麽碰我,你找死!」
璎珞的小手,本能的去推他的胸膛,眼泪也流到憋红的脸蛋上,两只脚乱踢
一起,只能「啊啊啊」叫唤。
「是你淫荡!是你!!!我就叫你这淫娃知道我的厉害!!!!你不是想跟
着我麽?!!我给你!我给死你!!!!」易臣松开璎珞的脖颈,就撕扯她的衣
裙。
璎珞根本来不急阻止,一连串儿刺疼胸腔的咳嗽,使她必须大口大口吸进救
命的空气,只有流的汹涌的泪滴昭示着她现在的心境……
易臣早已急红了眼,刺啦啦的撕开最後一件濡裙,就强硬的分开璎珞的腿,
毫无前戏润滑,一个挺身,就冲了进去。「啊────」璎珞嘶喊出声,干涩的
甬道瞬间急剧收缩,可挡不住硕物戳刺引发的剧痛。她疯了似的想要挣脱身体里
不顾她撕裂之痛还在不断抽插的男根。易臣拉过系着床帏用的结绳束住她的手,
把她的小腿挂到自己的肩膀上,全身向她的腹部挤压……同时男根继续抽出挺进,
抽出挺进。
「呜呜呜呜……」璎珞疼的嚎啕痛哭、沙哑的痛鸣。粗鲁野蛮的进入撑裂了
璎珞细小的窄穴,鲜红的血液顺着男根流出。尽管有了血液的润滑,但是粗大的
阳龙每次动作起来,还是把伤口撑起,拉扯。璎珞就无法自已高声求饶喊叫,直
到嗓子疼得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
可这并不能化解易臣心中的痛,他撤出分身,「我才不是好设计的,想跟着
我你就得忍着!!!」顺手抄过母亲走後留在椅子上的那杯没动过的热茶,灌进
花穴之中,复又挺入。璎珞双目圆睁,她已经没有更多的神经再去感受滚烫的刺
痛,和撕裂的沙疼了。
易臣发现她正在失去意识,大掌便去拍打她的小屁股,「别给我昏了!现在
没人救你,没人怜香惜玉!!!」每拍一次,璎珞就嗯的吸气瞪眼。她的臀部被
拍打的粉红粉红的。在这样的折磨下易臣爆发出压抑的低吼声将白灼的液体送进
了她的子宫。
他没给璎珞喘息的机会,翻过她的身子,把她的手臂吊在床雕花镂刻板上,
拿起放在枕边的那只为给表妹吹奏而珍藏的短笛,捅进她的小穴。自己扶起已经
再度昂藏的男根,扒住她的臀部两侧,邪肆狂莽的挤进菊穴。而璎珞,依然发不
出任何声音,银牙紧咬,唇角也被自己咬出了血,眼目发直。
菊穴的内壁的肌肉因为紧张和疼痛异常的紧致,易臣不管不顾一阵强动,终
於成功了进去,一通的捣弄……很久之後,直到再度发泄出自己的欲望……
两个时辰後,他才解开绑在璎珞身上的绳子。璎珞一个歪股就趴在了床上,
小穴里混杂的液体带着红白两色顺着短笛的空心流到了床单上。易臣累的靠在了
床的帷木上,他的怒火在平息……抬头,当他看着璎珞被掐得泛青的脖颈,她胸
乳,腰间被抠出的指印,还有红肿的阴唇,带着血迹和白灼液体的花穴菊穴。他
自己一阵阵战栗……冷得脊梁骨窜出恶寒。天啊,他都做了什麽!!!!
易夫人得到下人的禀报,跑着来到儿子的房间,看着两个时辰前还满脸担忧
的姑娘已经遍体鳞伤,双目圆睁却已经没有了意识。她气的挥手在儿子脸上狠狠
的抽了一巴掌,「这就是你爹和我教你做的事儿麽!!!!!!我算是白养你这
多年!!我也明白胭儿为什麽没回来!!!你这个不孝儿子!!我拿什麽脸去见
列祖列宗!!!!!」说着又是一巴掌,「你受伤了,家里人迁就你,你犯得着
再去伤害别人麽???你满意了,虐个姑娘,你就满意了?易臣你给去祖宗牌位
前好好跪着去!!!」她顺顺了气,「扇儿,把先生请回来……」
就这样,郎中一天中第二次踏进易府,路上他还满是疑虑,自己对少爷的情
况是十拿九稳的啊……可当他看到璎珞脖颈的伤势的时候,他的表情变得无比凝
重,当夫人附耳对他说了几句话後,他大惊,立刻着了几张药方。夫人又派人去
找了稳婆来,检查璎珞下体的伤势。稳婆和郎中大概说了璎珞的情况,郎中又配
了药。对着易夫人说到:「这个……这位姑娘……哦,这位少夫人胸腔闭气受了
伤可以用老夫前面几章方子。至於下身之伤,两个月内切不可再行房事,安居长
卧,保暖避寒,切记切记。一切排泄也得小心,出了两个月後也需要妥善保养…
…」
易夫人哀伤的看了看璎珞……当下,她替易臣做了两个决定。
来到置放祖宗牌位的供桌前,易夫人看见易臣跪在那里。「母亲擅自替你做
了决定,你跪在这里仔细听好了!首先,咱们家就此和韩家一刀两断。今後路上
遇见了,也不过是路人!」
「娘亲!」易臣错愕的抬头。
「跪好!」易夫人不允许他的反抗:「不管是你对不起胭墨在先,还是胭墨
薄情忘记养育之情在先,咱们两家中终是纠葛已定。而且我断不能允许我的儿子
以此发泄肆意妄为!其次,我要你收了璎珞那姑娘。我之前听她讲述,好像是韩
家的丫头,你就收她做个偏房吧!」
易臣颔首,缄默不语。
「为娘知道你不乐意,但是你把好端端的一个姑娘家折磨成那个样子……她
以後可怎麽活?而且我也希望有个妻房拴住你。关键是这种肆意邪行就这一回!
要对的起爹娘对你的用心,收敛劣根,好好奔前程!!」她语重心长,转身出了
宗堂……
当易夫人放易臣出来时,易臣回到院子里,先去探璎珞。她刚吃了药睡过去,
他看着她有些憔悴的睡颜,还有脖子上的印迹,想到在韩家初一苏醒时的羞涩,
他缕缕她额头的发丝……对她,他虽没有那麽深刻的爱意,也许是因为对表妹执
着了,但是他并不讨厌她,他会把自己的一部分里留在她的身体里,就说明自己
对她还有点喜欢……天,自己怎麽把她折磨成这样了。
可能是那点喜欢,可能是深深的歉意,恢复了真实清醒的他依靠在床头,温
柔的将她拢在了怀里……
24成親
易臣这几天都陪在璎珞的身边……
璎珞第一回发现的他在的时候,双眸里满是恐惧,但是她逐渐的感受到了他
的善意。不再是那天恶魔一样的人了。她也慢慢接受了他,尤其在私处上药膏这
事儿,易臣总是亲力亲为,小心体贴。
府里那些贴身服侍的丫鬟们对那天少爷的事情尽管不知情,却看到了璎珞的
惨状,所以都对易臣小心翼翼,总担心万一被少爷逮了去就会大祸临头。可是这
两天,她们又都亲眼目睹了少爷的悔意和温柔。原来那个俊秀儒雅的少爷回来了
呐……不过尽管大家高兴少爷终於变回原来的样子的时候,却也都发现了他掩饰
不住的悲伤。是啊,胭墨小姐再也不会回来了。於是胭墨两个字成了府里的禁言,
深怕一个不小心伤到了少爷和夫人。
易孝正回来的那天,感受到的就是这样一种氛围。表面强装的笑意,和内心
里无限的伤痛,主人和仆人间,要麽心事淙淙,要麽小心翼翼。想到孟大人的话,
他直奔妻子的房间。
看到妻子红肿的眼睛,他马上过去,扶住她的肩膀「怎麽哭了,出了什麽事
情??」
易夫人看到老爷回来,一直强忍的情绪立时崩塌,伏在他的怀里,边哭边说
起两个不孝孩子的事情。说到胭儿和易臣吵架,坚决不再回来,易孝正心里一凸,
「唉…………各人有各命啊,我今日还遇到一事,待你说完,我再告诉你。」易
夫人点点头,又接着说易臣回来的事情,说到她发现璎珞被折腾的全身是是伤,
易老爷气的豁然起身,「这个不孝逆子,都做的什麽荒唐事儿!!气死我了!!」
妻子连忙拉住他「罚过了,罚过了,他现在安安心心照顾那个姑娘,你别去添乱!
不过我也做了个了断……」
易孝正听完之後,思索一会,「其实韩家那边儿,你做主就好,毕竟是你姐
妹的骨血,不姓易啊……说到易臣收房,我同意是同意,不过要慢!」他又把早
朝过後孟大人拦住他保媒的事情说给妻子听。
老两口研究了半天,觉得不为别的,就算为了易臣的将来,这亲事也是百利
无害的。更可以收了他放在胭墨身上的痴心,还可以与柳尚书交好,给足孟大人
面子。或许会委屈了那位璎珞姑娘一阵子,但是并不是欺压她一辈子,将来做个
妾室,也比奴仆下人来的舒贴。日後,二女一夫对於易家,添丁有望,何乐不为!
就这麽着,夫妇俩人针对家里的现状,还有孟澔的施压,达成了统一。
话放给易臣,想当然尔,他是绝对拒绝的!无论如何,纳璎珞为妾,出於木
已成舟。但是那个柳婉婉,为人尚且不知,硬塞给他这麽个媳妇,他是千万个不
同意,更何况,他的心底对表妹那边还有着期许,他还盼望查清真像,解了表妹
的心结,好好娶她回家。易夫人看说不动儿子,就回去换了丈夫来说。
男人和男人之间,对话的内容就不只是家长里短,感情纠纷。易孝正认同儿
子对胭墨的痴情,但是问题在於胭墨已经离开了,「如果胭墨还留在咱们家,爹
就是和上司顶翻了,也会为你和胭墨办了婚事,但是孩子,她一去不回头了。你
这麽执着於她,想过没有,会伤你娘的心?」姜终归是老的辣,易孝正拿着妻子
对胭墨多年的疼爱说事儿,「你娘心里,她等同亲生,她的离开,这府里最伤心
的不是你,是你娘亲!你想想,爱子为了个她曾经爱如亲生却背离自己的女子不
肯再看其他女子,这叫娘亲该多难过!」
易臣心中一痛,想起回家那天对着娘亲大肆埋怨,惹得她跑出自己的房间哭
泣……他没有再顶撞了。
「至於那个璎珞,爹娘也有为她着想,必定不会让你有负於她!」易孝正直
了直身子,官场的倾轧,他时常头疼不已,「其实这次是孟大人直接来和我说的
亲,对方是柳尚书的小姐,相貌是出名的,人品孟大人也担保是个有德的女子…
…爹不会害你,是要提醒你,男子当高瞻远瞩,前程才会似锦如花!」
易臣扭头,笑得很勉强,「爹的意思是说,娶一个是娶,娶两个是娶,总之
娶来个能铺路的才好?!!!」
易孝正有些生气,「就这麽个意思吧,怎麽说随你!胭墨你就别想,回来你
也要不……」看到儿子黯然失色,他觉得有些失言,「唉……难为你了,我的好
孩子,爹也不想这样……要不,算了……我明天去和孟大人说,你已经有璎珞了
……」他自己多年来一路将儿子引向正道,要他正直不阿,要他自立自强,这才
让他从基本小官做起的。如今人老脑子也糊涂了,竟然叫他攀龙附凤及姻亲升迁,
这不是本来他们最不齿之事麽……随即,易孝正站起来,拍了拍儿子的宽实的後
背……儿子长大了,由他吧……就一步步走出了房间。
易臣看着父亲有些驼背的背影,突然觉得自己需要肩负的不止是个人的感情、
荣辱,更多的是父母的恩情、家庭的责任。他应该去分担父亲的重担,与他一道
扛起家人的安危,也应该让远方的表妹看到自己的担当和成熟!!「爹,我娶那
柳婉婉!」
有点佝偻的身体停在门口,又缓缓离开,易孝正那已经见浊的眼睛里含着点
点水光,儿子终於明白自己的心意了……
两个月後
玉溪山庄
初春的下午,阳光暖暖。潋水阁的火却是热的灼人。
韩沐自打搬进了润儿的闺阁,只要没什麽事情,就喜欢拉她靠坐在自己的身
上。他躺在摇摆的藤椅上,润儿按照他的要求,双腿分胯在他的腿两侧靠着他随
椅子摇摆,韩沐自己拿着本书,静静的看着。而润儿的濡裙下,丝毫未着,就这
麽坐在他的鼠蹊部上,而韩沐的巨龙无论坚挺还是软面都是留在她的身体中,时
常一天下来,俩人就这麽紧紧相连。
随着日子的加长,润儿对韩沐的求欢早已不再抵触,时时会被他引导着高潮
连连。这样的下午,韩沐什麽也不动,只是留在她的蜜穴中就已经让她爱液泛滥,
不时还会因为得不到慰济索性就着暖意躺在韩沐的胸膛里午睡。
今日午後,润儿只在韩沐的手中就已经达到数个高潮後,倦意浓厚睡的很熟。
一直信鸽飞到了韩沐的手边,咕噜咕噜的叫着。韩沐拿下它脚趾上的信卷後,喂
了几颗豆子,放走了它。展开纸条,赫然几行小字越入眼帘「孟公保媒,易柳礼
毕,铺收三成」,他笑着随手将纸条丢进烛火间。分身瞬间硬硕,在小小湿热的
花径中,骤然开始了冲撞……身体上的小女子,由梦中转醒,咿呀呀的娇啼起来
……